“我也是这么想的。”岑潇连忙附和,“如果我不演出一幅豁出去的样子,她也不会妥协,更不会掏出解药和钥匙,放我出来。”
她说完,还颇为得意地冲陆平川眨了眨眼睛。可她不知道的是,当他坐在直升机上,用望远镜看到她把匕首高高举起的那一刻,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那种差一点就要失去她的恐惧感,陆平川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后背流汗。
“我后悔了。”他沉着脸,十分懊恼地说道,“我就不应该答应你这个将计就计的计划。”
岑潇软着身子挨过去,劝慰道:“你总要给我表现的机会,才能改变你外公对我的看法。”
陆平川听着,回忆退回三天前——
那时的岑潇,刚从枕头里摸出那个金属外壳的 u 盘,就被陆平川捉住了手腕。
他放开她的唇,气息和声音都在颤抖:“潇潇,你做什么?”
而她没有回答,只是想挣开他的手,翻身下床。
陆平川见状,四肢犹如软蛇一样缠上来,放低重心,将她整个人压在了病床上。
这是柔道里纵四方固,岑潇自然知道破解之法。只见她条件反射一般的甩过还算自由的左手,带动身体扭转,再用自己的左腿夹住了陆平川的右腿。
此刻,她只要一个翻身就能脱困,却听对方说道:“潇潇,我伤口疼。”
他的声音又轻又软,可手上却用了十成力。岑潇听着,微一犹豫,心中的愤慨就像涨破的气球,瞬间泄了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