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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这样,还是能看出她的容貌,与岑潇有九成相似。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不能好好做父母呢?

方倚梅的求饶断断续续的,听得陆平川头痛。k 将那块手表递过来,低声问了句:“少爷,接下来怎么办?”

陆平川接过手表,抻起西装袖口擦了擦,对 k 说:“把她给我套进麻袋里。”

k 神色一顿,反应过后便不敢怠慢,立刻从后备箱里翻出来一个麻袋,又身手麻利地将方倚梅套了进去。

感受到对方的动作,方倚梅的求饶声更大了,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劲儿,竟反抗起来。只是她还未将麻袋挣脱,便感到一记闷棍砸下来,狠狠地敲在了自己的腰上。

她哀嚎一声,躺在地上开始哼哼。

k 站在一旁,低着头,不去看陆平川。而后者心无旁骛,只挥起那把从岑潇公寓带走的雨伞,朝着麻袋又是几下。

他在白家受过训练,知道打在人体的哪些部位,不至于叫人丧命,却又能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空气中飘荡着短促又密集的风声,那都是陆平川挥棍的声音。此刻,麻袋里的方倚梅好像不只是方倚梅,她有着模糊的面容与身份,投射着陆平川混沌的情绪,让他的手劲儿一下重过一下。

他也不知自己打了多久,直到感觉小臂酸了,才停了下来。

而地上的方倚梅已是满嘴的血腥味,甚至没有力气再求饶了。她只能通过大口喘气来缓解疼痛,脑中也渐渐反应过来:对方不像是单纯来抢劫的,这种打法,更像和她有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