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钟佳婧懵逼。
纪南斜眼看她,“站着睡觉你不挺在行的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只小马驹。”
钟佳婧猛地睁开眼睛,她混乱的脑子只捕捉到了一句话,“为什么?躺着睡不香吗?明明都到家门了。”
“哦,原来你还知道到家门口了啊?看你刚刚那不动如泰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钥匙藏在我身上呢。”纪南侧头看她。
“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开门,你就不能送佛送到西,直接帮我把门给开了吗?”懒虫上脑的女人不自觉撒起娇。
纪南怔愣在原地,最后吐口气低叹道:“能,反正我今天是跑过来给你当太监的。”
他瞧了一眼她斜挎在腰间的包,松开扶着她的手准备去找寻钥匙。
奈何他没料到醉意上头的女人像被脱了骨一样无力,整个人犹如一滩烂泥直往他的方向倒,直接倒进了他的胸膛。
钟佳婧惊恐万分,“施主莫生气,贫道只是有些脚滑。”
她强撑着想站起来,但青春期的双脚还在叛逆期,让它往东偏就往西,完全叫不回来。
她挣扎了几遍果断放弃了,甚至坦然地把头搁在他宽大的肩膀上,“算了,我知道善良的纪老板是不会跟一个醉鬼计较这么多的。”
大概她喝的杂七杂八的酒里还有不少果酒,身上弥漫着淡淡的果子香。
纪南的耳尖飞速升温,他僵持在原地不知所措,半晌才任命般地把手虚搭在她腰间。
他沉默地继续以一种怪异姿势翻着她的包,时不时钟佳婧还莫名点评一句。
“亲,不要再练肌肉了,睡起来梆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