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是呀,发泄地很彻底,所以改天我请你吃顿饭,感谢你帮我完成了快三十年未完成的事。”
“靠,你们真干了?”浪子那头嚷嚷起来。
“可不嘛,纵欲过度地我支撑不住,现在躺在医院里疗养。”
“程仡那小子不是这样跟我说的呀。”
“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是个变态呀,两大老爷们需要吃那个才能增加你们的激情?我早说什么来着,你不行呀,你真不行。”我讥讽道。
“嘿,不是,这事也不能全赖我身上呀,谁知道你会去喝那瓶饮料。”
“饮料不是放哪给人喝的,难道做摆设?”我没好气道。
“这也不是你平时的作风呀,太突然了。”
“你明知道那饮料里有东西,你却不告诉我,安的什么心?”
“向西说只是一点点,我想着最多你回去撸几发,哪知你身体如此受不得补。”
“所以这事还是怪我这副躯壳承受不了!”
“嘿,不是,是我不对,真的,涧子,兄弟我对不住你。”
我怪声怪气地笑了两声,感觉鼻子里有液体流出,顺手一摸,摸了一掌心的鲜血,我压制愤怒,低沉地朝浪子吼道,“你大爷的,这哪是一点点?你们要搞这么勐,别拉我下水呀。”
浪子听出我的异样,在那头有些慌,“涧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