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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烦躁地捡起来,把它挂起来,提着笼子回客厅,把毛球放回它的窝里,给它加水投食。

邬姣一进门就去卫生间吐了一回,然后虚弱地躺在了沙发上。

陆南森用膝盖踢了剔她的小腿:“你还好吧?”

邬姣经历了身体和心情的双重打击,难受得很,说道:“我不好,你刚才已经问过了。”

问多一句还不乐意了?陆南森说:“我在电梯里没问你,你给抢答了。”

“……哦。”邬姣沉默了一下,闭着眼睛问,“表哥,你这有醒酒药吗?”

“没有。”

“那醒酒汤呢?”

“没有,我送你回去吧,让你家里人给你做。”

邬姣拒绝:“不用了,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陆南森看她这个可怜样,决定打个电话问郎玥,上次发烧药也是她给的,她经常喝酒,家里应该备有醒酒药。

与此同时,郎玥看到陆南森的来电,不想接,放它响着,又去和毛球互动。

她没在家的这几天,毛球被照顾得挺好,又圆润了不少。

打了两次都没人接听,然而陆南森并没有放弃,又打了第三次。

郎玥不习惯把电话关机,以前经常会有客户打电话进来,她被吵得不耐烦了,还是接了起来,语气不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