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不好看,能看的也就只有她了。
“沈先生这个样子,我可是会介意的,除非,你和她有不一般的关系。”
沈逢儒听到这里,眼神变得讳莫如深起来,谢宴清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沈逢儒很快隐去自己的异样,说道:“我和她是很好的朋友,而且我和她妈妈曾经是恋人关系。”
“仅仅是恋人吗?”谢宴清只是随意地反问了一句,但是经历了过不少商业交锋的他会不自然地散发出某种逼人的气势,让他的话变得尖锐起来,像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对方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你什么意思?”沈逢儒在时尚圈十几年,和无数人打过交道,自然知道他这话不一般。
谢宴清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季文康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沈逢儒的淡定被打破,看着远处的季莞尔,她在背对着他们给雪人塑形,对他们的谈话一无所知。“她也知道了?”
“嗯。”
沈逢儒蹙着眉头,他这个神情和季莞尔很像,不过他总是一副淡然的样子,没人发现这个细节。
“你才是对不对,她应该有知情权。”谢宴清说完,向着季莞尔走了过去。
“等一下。”沈逢儒叫住他,“可不可以先不要和她说这件事?”
谢宴清回头,微笑中带着冷硬,“我不能保证,我得以她的意愿为主。”
季莞尔弄的简易雪人已经成型了,雪人的高度还没到她的膝盖,手臂是在地上捡到的分叉树枝,接下来她要给它画五官。
她戴着手套,雪人的脸也就巴掌大,戴着手套画五官也太粗糙了,她干脆把手套摘了,从地上捡了两颗石头按上去当眼睛,接着用指尖在上面画出鼻子和微笑唇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