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里面掏出信纸, 还带着香味, 上面是不知名热心人士给她的回信。
虽然过了很多年,想起来还是很感激,是她在学生时期感受到的为数不多的温暖。
谢宴清今天的效率不高, 为了处理完今天的工作, 晚上加班到九点才回来。
楼下没人, 只有二楼书房的灯还开着,门被虚掩着,开着巴掌大的缝,光从里面透出来,斜斜的照在地板上。
谢宴清想和她说句他回来了,走近门边,就见她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个粉色信封和一张信纸,看得专注。
信封很眼熟,是中学时期风靡了一段时期的情书信封,粉红色还有玫瑰形状的印花,封口处贴着一个红色的爱心,细看其实很土。
能火起来也是因为有位同学每天给校花写情书,用的都是这款信封,坚持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刮风下雨放假调休都不间断,感动了校花,求爱成功。
这段感情不能见光,但在a大附中的学生之前传播很广,后来学校门口的这款信封就买断货了。
谢宴清盯着她手上的东西看,连信纸都和那位同学是同款,不是情书还能是什么。
她看得那么专注,门缝开得这么大,他走路的脚步声也没有特意放轻,她也没注意到。嘴角还勾起了一个小弧度,眼神盯着对面的墙,肯定又陷入了回忆,看样子心情还不错。
校园恋爱,情书,不管结果怎样,开始肯定是美好的。
谢宴清放下了要推门进去的手,转身回到了卧室。
他刚脱下外套,陆南森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声音火急火燎的,“你快过来酒吧开导霍泽,他第一次被女人打了,在疯狂酗酒呢,接下来怕不是要想不开轻生了。”
谢宴清内心无波澜,霍泽的内心可比他们两个强韧多了,要不然怎么能应付这么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