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死,或者说不会那么轻易的死去,如果以后我哥遇到什么危险,你一定要拿自己的身体替他挡着,懂吗?”
对上白梧那双不容拒绝的双眼时,燕枭愣怔片刻,然后僵硬的点头。
其实不用白梧强调,在燕枭看来,如果他未来真的能和白栖厮守,那白栖会是他最亲密无间的恋人,也是家人,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白栖受到伤害。
见燕枭应下,白梧定定看了燕枭许久,然后他转过身,留下一句:“你这种人还是早点死比较好。”就离开了。
屋里的血腥气似乎也消散了不少,束缚燕枭四肢的铁链也解开了,燕枭坐起身,看着插在自己胸口上的刀刃,伤口没有像之前那样愈合,但他既然感觉不到多么大的痛楚,他握着刀柄将刀刃拔出,当即血液便喷洒了出来。
燕枭只是静静看着伤口,他就这么等待着。
过了差不多七八个小时后,燕枭才看见伤口愈合的差不多。
燕枭现在才肯定了,自己这具可怕的身体,受到致死伤才会那么迅速的自愈,但是如果并不致命,愈合速度就会变慢。
燕枭总觉得自己的愈合力,像是一种伪装。
离开研究所后,燕枭回了夜河,他去参加了明池的葬礼。
按照以往的规矩来说,明池已经半变异,他的尸体会被焚毁,但是据说上级特许,明池毕竟是在结婚当天被塔司军部的人带走的,这事是他们不厚道,所以还是把明池的尸体运回了夜河,交给了他的亲人。
燕枭坐在教堂的最后一排,刚才他去送花的时候 看见了明池的棺材里只有一颗半变异的头颅,他如鲠在喉,心里蔓延着极大的痛苦。
燕枭见到了那位常被明池挂在嘴边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