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为隐瞒付出的代价,都在自己每次情不自禁的“关心”中成为无用功。
如果不是薇浮联合恰耶索突然发难,白栖真以为,夜河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劳驾,两位亲热完了吗?”
深厚的冰层中传来了一道男声,燕枭警惕的回头看去,白栖的注意力却没在男声传来的方向,而是在燕枭已经脱离绷带的右手上。
那里没有任何伤痕,甚至是表面皮肤看起来和新生的一样。
白栖默不作声的移开了视线,然后顺势倒在了燕枭的怀里。
猝不及防这么一下,燕枭也顾不得是谁在讲话,急忙抱住白栖,怕他栽倒下去。
白栖就这么靠在燕枭怀里,目光落在燕枭的脖颈上。
燕枭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慌忙得有些手足无措。
“没流血了。”白栖感觉到他的慌张,轻声安抚着燕枭的情绪。
“我看看。”燕枭没信,他把白栖扶正,仔细的观察着白栖的脸,确认了他脸上只有血迹,没有再流血才松了口气,又伸手帮白栖把脸上的血迹抹去,他自己的手上已经比白栖脸上血都多了。
同时,冰层又传出了那个男声:“哈喽?二位还在吗?听得见吗?要不要先救救我?我觉得我比他的处境更严重诶。”
燕枭越听越觉得这声音耳熟,他低头看了白栖一眼,白栖抬起下巴指了指一个冰面,燕枭心领神会的小心翼翼将白栖放下,自己站起身朝着那冰面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