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3瞥了他一眼，丝毫不留情的开口道：“你可怜它们，但它们在追杀你的时候可不觉得你可怜。”

0923这话听得燕枭莫名有些烦躁，“它们什么都不懂，死后也是被人操控的。”

话一出口，燕枭自己先沉默了，他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要替这些东西说话，于是他有些慌忙的转头看向0923，似乎想通过0923的嘴里得知自己烦躁的原因。

也不知道是不是燕枭的错觉，在他转过头的一瞬间，0923看着他的眼神似乎同样带着说不清的哀伤，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燕警官，收起你的圣母心，它会害死你。”0923嘲讽的语气依旧，甚至原先那一丝哀伤都变成了鄙夷，“怎么，到了失乐园，你还想证明，你是个好人吗？”

燕枭没了刚才的心气，这会儿他不想和0923辩驳任何事情，任由0923嘲讽奚落自己也不作答。

没有意义。

这是燕枭所想的。

好与坏，圣母还是恶魔，对燕枭早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而在这会儿间隙，阁楼底下传来了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上来的动静。

燕枭和0923当即抛开刚才的不愉快，都警惕的拿着手里的刀看向楼梯。

直到……

苏鹰和安鹭出现在他们眼前。

“诶！你们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