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3的余光瞥见燕枭这些动作，嗤笑道：“燕警官，似乎我并没有伤害过你们吧？难道就因为我是亡灵者，你想杀我？”

问这话时0923转过头，毫无波澜的双眼似乎要将燕枭看穿。

燕枭咽了咽唾沫，回想这一路0923的行为，确实没有伤害过他们，但，亡灵者终究是个潜在威胁，谁也不知道现在0923帮他们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真心的，如果现在帮他们是一时兴起，那么之后杀了他们也是易如反掌。

但燕枭还是低下头吸了口气，他向0923道歉：“……抱歉，职业病。”

0923也没为难他，收回视线淡然道：“理解。”

燕枭又抬头看着0923的背影，突然得知这个之前的猜测成了真，他有太多疑问想问0923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纠结了许久，燕枭问了个最没脑子的问题：“你……你还能活几年？”

0923倒是没生气，仰着头似乎在认真回忆。

“大概，明年吧。”

燕枭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他是恨亡灵者的，可0923帮了他。

又是一阵沉默后，燕枭看着0923脖子上和下半截脸上缠着的绷带，又忍不住问道：“你脖子上的……是因为实验吗？”

闻言，0923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神情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