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言医生又把一杯咖啡推到燕枭面前，就像聊天那样放松了语气，“你和白栖怎么认识的？”

燕枭皱起眉，努力回忆着：“……是，三年前，在他的新书签售会上……有亡灵者暴动，我去执行任务，遇到了他……”

列言医生笑着接话：“你们一见钟情？”

燕枭依旧抓着戒指，沉重的点了点头。

列言医生喝了口咖啡，继续问道：“三年，你们一直很相爱，甚至是快到结婚的程度……也是因为你很爱他，所以他的死给你的精神层面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以至于你出现了部分记忆丢失，为此你甚至还患上了面孔失认症，但很奇怪的是，你只对白栖一个人患有这样的病症，这让我很费解。”

是的，燕枭忘记了白栖模样，甚至是照片或者其他的影像，只要白栖出现，燕枭就一定看不清白栖的脸。

列言医生猜测，这也是燕枭大脑对他自身的一种保护机制。

审判庭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的看着嫌疑人这普通又平常的一天开始，生怕错过了燕枭有杀人的动机。

画面中的白栖开口询问燕枭：“不吃早餐吗？”

燕枭一边打领带一边快速回答着：“一会儿在路上买点当早饭，你也要记得吃早饭，你那胃都快饿坏了，实在不行点外卖。”

白栖打了个哈欠，嘴里说着“知道了”，随后在燕枭嘴唇上亲了一口。

两人就这么在玄关处亲了许久，久到燕枭眼眶有些酸痛，他怎么可能会想到，这是他和白栖见的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