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赌王后续战战兢兢又另外寻到一张补上,可沈应珂不愿意再分给办事不力的废物任何眼神。
他盘算近年沈家实验取得的成果突飞猛进,不需要买见不得人的东西,于是他干脆亲自来了,顺带向各势力昭示沈家财力,免得有些蠢货不知好歹站错阵营。
来这里的人往往保持着心照不宣的默契,甚至因为销金拍卖会强制露脸的制度感到安心,在这里见到熟悉的面孔后转脸大家都会装作没见过。
偏偏意外闯入一个光脚不怕穿鞋的时冽。
他一时失语。
时冽余光看到引路侍者偷偷瞟了她一眼。
作为服务生他肯定知道时冽以什么身份进入,但他看出时冽转移了提出疑问的沈应珂的注意力。
他眼观鼻鼻观心,明白言多必失。
时冽满意他的沉默。
她当然不能让沈应珂知道她用了“绅士”的特殊身份通行,不然顺藤摸瓜摸出些他不该知道的事情就麻烦了。
为避免出现意外,她激怒沈应珂并成功转移话题,既对于她怎么进来这件事只字不提,也不让他认为她心虚。
“你偷了谁的入场券进来?”沈应珂嗤笑。
时冽回以微笑:“赌王那张呀。”
沈应珂笑容僵在脸上。
他咬牙切齿盯着时冽欠揍的表情。
原来他们之间的梁子早在很久之前就结下了,时冽一直都知道赌王是沈家的傀儡。
她究竟还知道些什么?她真的像绯目组织的报告那样对一切一无所知吗?
假如她自始至终都是伪装,未免太过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