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失败我们可能会接受更严密的关押, 所以必须一次成功。”时冽转向她,“解开绳索后你有把握入侵数据拿到营地完整地图吗?”
夏金哭丧了脸:“他们把人质的机甲没收了,没有别的机械只有系统面板的话我恐怕做不到。”
时冽沉吟:“换句话说, 如果给你更高级的配置你就可以做到。”
夏金实话实说:“可以。”
“参赛学员人数众多,npc能够精准抓出每一个潜入营地者,我猜他们不光反应敏锐, 手上还有类似定位地图的高级机械。”时冽笃定。
“你要从他们身上找高级机械?”元驹不解, “可说不定npc的信息来源是由总控发出, 或者他们有特殊透视权限。”
“不会,他们进屋挑选挡箭牌时当着我们的面互相耳语,说明行为符合正常逻辑,那么必须借助例如热源感应之类的外力才能得知每个人的定位。”时冽胸有成竹。
“你进来的时候看到几个人守在门口?”她问夏金。
“只象征性留了一个看守。”夏金回忆,“主要兵力不是在打仗就是在巡逻, 没人觉得人质会逃跑。”
时冽沉思片刻后清清嗓子, 讲述她的安排。
夏金听完提出关键问题:“可我们的手被绑着什么都做不了呀。”
元驹奋力挣扎:“手背在后面使不上全部力气。”
他全身都在使劲:“而且绳索材质很牢固。”
“这样就行了。”
时冽淡淡地说,两只手不知何时放在了膝盖上。
夏金和元驹目瞪口呆。
“你、你。”的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