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冽笑嘻嘻反问:“和平常一样呀,难道才过来一天你就不记得了?”
吉莫只敢说没有。
时冽笑得意味深长。
她挺想看看失去作用的吉莫落到视人命为草芥的祁观礼手里会有什么下场。
“怎么没戴我送你的项链?不喜欢吗?”时冽明知故问。
吉莫道:“怎么会, 我特别喜欢。只是晨练运动量大又出一身汗, 我不想把它弄脏, 所以收起来运动的时候不戴。”
祁观礼宝贝得跟什么一样,他连项链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 哪敢奢求戴出来。
“原来如此。”时冽状似随口一说,“最近我店里太忙了,明天开始咱们晨练暂停吧。”
吉莫表情僵住:“啊, 不、不练了吗?要不还是运动运动吧,我都养成习惯了,一天不运动浑身难受哈、哈哈。”
他用假笑来掩饰慌乱。
将功赎罪之前他绝对不能让自己失去作用, 否则祁观礼看他不爽一定会处理掉他, 那家伙似乎开始反感他扮演过“祁观礼”这件事。
他万分想要逃离, 可脖子后面偶尔的异物感时时刻刻提醒他,他的小命捏在组织手里。
过去依仗组织行事有多跋扈,现今他就有多恐惧。
他几乎以乞求的口气对时冽说:“或者既然你店里忙,我去帮你干干体力活好不好?我还是想每天固定锻炼锻炼。”
时冽垂眸沉思。
短短五六秒对吉莫来说比一个世纪漫长。
送上门的免费苦力时冽当然接受,她那儿好多定制款机械, 基础部件堆积如山来不及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