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祁观礼。”她摇头,而后顿了一下,“应该说不是那个伪装的祁观礼,而是真正的他。”
昏迷过程中她将“吉莫”和“祁观礼”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接触的是伪装成“祁观礼”的吉莫,而真正的祁观礼……
怎么说呢,貌似对她有点误会。
她没想到祁观礼真能把杀人越货未遂曲解成助人为乐,她长得很面善吗?让他产生这等奇怪的误会。
她虽然有随手捡点人/物回家的习惯,但不至于啥都乱捡啊。
而且……
“他怎么有脸说不让我死?我要他掌控我的生死吗?搞笑,他算老几?我被算计被绑架马上还要被弄半死不是他们给我带来的吗?反手饶我一命当报恩,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他?”
时冽气笑了,翻了个白眼。
“他可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青年,不斩草除根削了他对不起他这番心思。”
吐槽完她顺着纸片们的指引走到门边。
门锁内传来卡扣“嘎哒嘎哒”的声音,门上的警报刚亮起,几枚纸片钻进去通力合作,警报器立马消了音。
门锁连着把手一起脱落,砸在白净的地面上响起清脆的碰撞声。
几张纸片从缝隙中挤出锁芯,蹦蹦跳跳扒住时冽裤腿。
“冽冽!我们把锁撬开啦,是一种帝都星黑市常见的锁结构,你教过我们怎么解。”纸片开心道。
时冽弯腰捧起它们:“干得好,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号。”她凭借纸片边缘的裂痕从左到右依次认出它们的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