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感觉赌场突然变亮了?”有人敏锐察觉到光线的变化。
“后台调灯光了吧,看来赌王很重视这场比赛。”另一人猜测。
“开始吧。”
乌鸦使了个眼色,赌王为时冽安排的第九局的对手应声上前。
近距离之下能看到他鼻尖细密的汗珠。
赌徒见证过前面八个人的落败,手心不住冒汗。
怎么会这样!前八局究竟输在哪里?虽然说他们的千术不如赌王般出神入化,但好歹混迹赌场多年鲜少失手。一次两次是巧合,那么八次呢?每下场一个人,他便拦住询问细节,可每一次对方只是呆滞地摇头,小声念叨不可能。
不怪他们精神恍惚,迎接输家的是赌王滔天的怒火。
荷官将牌放在二人中间。
赌徒死死盯着时冽的双手,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小动作。
他蜷起的手指微微颤抖,然而他听不到——
他的外套:“左袖黑桃a,右袖红桃a。”
他头顶的大灯:“方块a和梅花a在领口,我看到了哦。”
他脖子上的吊坠:“方块k红桃k和一张梅花 20,这牌不错呢。诶诶诶,这哥们儿要出老千!”
出现在他手中的方块a:“他刚才摸下巴顺手把我跟梅花 20对调了,好一招瞒天过海,这么多双眼皮子底下不露痕迹,这手速比起赌王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换牌自如,时冽也不得不赞叹对手千术出色。
又或者有人看破了但是想看笑话所以不说。
可惜遇到的是她。
时冽手中的牌羞答答地道:“漂亮姐姐别怕,我们一定帮你赢!另外你介意谈一场跨物种的恋爱不?”
“想都别想啦!”其他牌一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