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八一边拽着定春的头,试图把人和狗分离,一边大声对神乐喊着。
“不要阿鲁!定春也一定很想念银桑!我才不要打断他们亲热阿鲁!”
“说什么亲热啊谁家的亲热是要人命的这种啊!”
“不要阿鲁!银酱也一定很想念定春阿鲁!一定超想埋在定春柔软的肚皮里打滚!”
“不,现在是在和定春坚硬的牙齿亲热啊。”
银时慢慢停止挣扎,虚弱的声音幽幽传来:“啊,神乐,我看到一条河先去喝点水,诶?对面还有个老婆婆在对我招手诶,谁啊?是你的老妈吗?那我得过去跟阿姨打个招呼呐,喂,等一下,我马上就过去——”
长谷川跑过来拉住银时的下半身,和新八一起往外拽:“不行啊银桑!别过去啊!过了那条河就再也回不来了!话说那个老婆婆是谁啊?!绝对不是神乐的妈妈吧?!”
“诶?这个给我喝吗?真的可以吗?啊,真是麻烦您了”
“不对劲啊!绝对不对劲啊!喝了就完蛋了吧?!呐!”
“虎杖君!别玩了!快来帮忙啊——!”
场面顿时混乱成一团。
而被神乐甩在身后慢两步走进来的吉野顺平看到这些人,不知为何除了震惊,没有感到任何害怕或者厌恶的负面情绪,反而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就像是“啊,果然是你们”这样的感觉。
可是别说认识了,他明明都不记得之前见过这些人。
等到神乐终于闹够,银时才从定春的嘴里被解放出来。
失血过多后
脸色惨白,像纸片一样轻飘飘倒在地上的坂田银时安详地飘到地上。
“神乐,这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