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轻,甚至连离得最近的桂也没听清,于是又问了一遍。
根本也没认识多长时间,摆出那副担心焦急的嘴脸给谁看。
虚伪做作的恶心。
“我说,既然你这么担心我,那就和我承受一样的痛苦好了。”
太宰缓了一会儿,感觉到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双手撑着地面慢慢坐起来。
指着旁边那条河,慢条斯理地说:“从这里跳下去。”
桂目露疑惑,似乎不能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无聊,真无聊。
太宰了然地露出嘲讽的笑,“你不敢?这就是你说的担心我?还说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你的忠心可真廉价。”
真是恶心,随口就来的承诺比废水沟里的塑料袋还恶心。
果不其然,她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内容后摇了摇头。
“还算坦诚。”
他感受着河岸吹来的风,惬意地眯起了眼。
下一秒却感受到柔软而温暖的触感触碰到了他的手,然后包裹住了他的手。
“太宰殿,河什么时候都可以跳,但是你的手受伤了必须马上消炎处理。”
女人一本正经地说着他无法理解的话。
他低头看向两人手交握的地方,一道狭长的伤口横亘他的整个手掌。
大概是打结的时候被树枝划到了。
他漫不经心地想道。
“这种伤口根本……”
“要爱惜自己。”
他的话突然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