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严肃的看着顾南辙,“何先生向来不在这里面见朋友,来这里的都是要提前预约的。”
秦楮墨挑了挑眉,“既然如此,那他不妨等一等。”
保镖不让他进,但不代表何冰河今天不在家,即便他不在家,也不代表他不会回来。
只要肯耗时间,何冰河就一定会出现。
二人站在了一旁,抱着手臂等待着。
时间如同一个小水洼中的水一样,慢慢的,沉淀变得清澈?
然后又被阳光炙烤着,缓慢的,变得干燥。
秦楮墨觉得煎熬,他仰起头,忽而见到二楼的透明玻璃后闪过一个人影。
“何冰河!”秦楮墨叫道,“你难道还想躲吗?”
上面的人许久没有回应,站在秦楮墨身边的顾南辙不悦的摇了摇头。
“这何冰河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大的架子?”
秦楮墨叹了口气,“他哪里是有那么大的架子,他根本就是不愿意见我。”
倘若不是为了抓捕陆子辰,秦楮墨也不想见到何冰河这个人。
在他眼中,这种人和陆子辰没有什么区别,他们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做出一些让常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总是他们把自己的理由美化成一篇优雅的散文,也无法掩盖他们龌龊的内心。
又过了一会儿,楼梯的扶手后才探出一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