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酒后侮辱了陆子辰的母亲,后来又和安晓月那般。
说起来也是蛮可笑的,想必何冰河现在也明白这其中因由了吧?
顾南辙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的,但也大概能理顺这其中的关系。简单来说,就是很不巧的,秦楮墨在机场遇见了一个仇人。
他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二人的话,“秦先生,我们该走了。”
“那就恕我不奉陪了。”秦楮墨站起身来。
他转过头,看了身后的人一眼,“我想你这次一定是又要回美国吧?折腾了这么久,你父亲就算留给你再多的遗产,恐怕现在也是入不敷出。我劝你还是不要老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多考虑考虑自己才要紧。”
他可以躲过一次,难道还能躲过第二次吗?
何冰河要是这么执迷不悟下去,早晚会自掘坟墓的。
秦楮墨也懒得再和他多说,便跟随着顾南辙的步伐,走向了登机口。
“这人倒是蛮有趣的。”顾南辙轻声点评道。
秦楮墨轻笑一声,这话顾南辙没说错,何冰河确实幼稚的像个孩子。
很多所作所为,也让人觉得毫无头绪可言。
但愿他有天能搞明白这其中关系,他所遭受的一切,并不是因为外界的力量而是正源于他的父亲不知检点,贪财好色。
十几个小时的航程结束,秦楮墨终于再度踏上了夏威夷的土地。
从前郑羽菲还在世时,他曾经来过这里一次,那时候正赶上安晓月想与他分家。
他们被扣在了夏威夷的机场,费了好一番周折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