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幽若的肚子那么大,总是觉得摇摇欲坠的。
“谢谢。”yuri点头,她转身想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可又忍不住回头看了郑羽菲一样。
她是真的不记得了……
总之不记得也好。陆子辰曾经给郑羽菲带来了那么多灭顶之灾。
虽然她是出于无奈,但也在无形中递了一把刀。如果那时郑羽菲死了,yuri也是罪魁祸首,所以在这一点上她始终是愧疚的。
沈之爻的葬礼很快就开始了,来的人不多,但大概都是一些知道沈之爻生平往事的人们。
郑羽菲悄悄扯了扯秦楮墨的衣袖,“这个沈之爻到底是什么来历啊?”
“他……”秦楮墨顿了顿,不知该如何对郑羽菲解释。
难道要把陆子辰那段往事都说出来吗?出于私心,秦楮墨是做不到的。
他仔细地想了想,只好换了种方式向郑羽菲解释。
“他出身苗寨,是另一个女人的家仆。”秦楮墨叹了口气,“我没有办法评价他,只能说……亦正亦邪,亦敌亦友。”
亦正亦邪,亦敌亦友?
郑羽菲有点不大理解秦楮墨的意思,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矛盾的人吗?
还是说他是属于一个站在夹缝中的人,他没有自己的立场也没有自己的思想,只能随波逐流。
可郑羽菲想错了,沈之爻他有自己的信仰,而他唯一的信仰便是沈露露。
在沈露露死的那一刻起,沈之爻的信仰就已经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