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啊……”月景渊笑着摇头,“何冰河怎么说人生前十七年也是在s 市生活的,城东那块烂尾楼没有任何商业价值,难道他会不知道?”
月景渊探出身子,定定的看着秦楮墨,“喂,你可别画饼不成把自己圈进去。”
秦楮墨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谁告诉你哪里没有商业价值了。”良久,秦楮墨才开口说到。
月景渊微微蹙起眉头,“那里地势那么低,怎么住人?你骗狗呢啊……”
“嗯,我骗你呢。”秦楮墨点头,一本正经的讲着冷笑话,“有自知之明是好事。”
“秦楮墨!”月景渊拍案而起,对着秦楮墨便一脚踹了过去。
秦楮墨闪身躲到了门边,忽然,紧闭的门板猛的被人推开了,秦楮墨刚站稳,就险些被人掀翻出去。
月景渊脸上的神色突变,他看着站在门口的人,缓缓皱起了眉头。
秦楮墨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望过去,只见门口那张有些陌生的脸,可秦楮墨还是把他认出来了。
他忽然面色铁青,心头的怒意和愤恨像火一般轰然窜上天灵盖。有那么一瞬间,秦楮墨真的很想掐死他。
秦楮墨从未亲眼见过这个人,可他的名字却贯穿了秦楮墨七年的时光,把他所有的痛苦与心酸都串了起来,重重的砸在他的脚下。
门口的男人在秦楮墨灼灼的目光下难堪的别过头,“您好,我是顾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