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被两名警察一左一右夹在中间的文易阳走了出来。他看到何冰河,当即就发了疯一般的冲了上去。
“何冰河你畜生!你竟然……你竟然……”?文易阳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事是他做的,也是他自愿的,他百口莫辩,翻来覆去的口中只剩下“畜生”?二字。
何冰河突然变了脸,一把推开了文易阳。他不悦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文易阳扯的凌乱的衣衫才淡淡的开口,“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诱人自杀和故意杀人有什么区别,文先生,您就好好受着吧。”?
“你!”?文易阳被他噎了一下,险些背过气去。他忽然怒极反笑,整个人都状似癫狂,“好啊,何冰河,我也祝你余生安稳。”
说罢,文易阳忽然挣脱了警察的手,卯足了劲儿一头向墙角撞去。
那一刻,苏杨子听到了头骨碎裂的声音。那声音寒意透骨,狠狠地扎进了苏杨子的心里。
苏杨子的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他听到身后的警察一声惊呼,然后颤颤巍巍的告诉他,文易阳死了。
他震怒的抬起头,双眼憋的血红。
“何冰河,只要我活在世上一天,就一定不会放过你。”?
何冰河只是在文易阳触壁自尽的瞬间怔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好啊,我等着。”?
他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门外,何冰河身边的陌生男子替他拉开了车门。何冰河优雅的坐了进去,“去秦氏。”?
?驾车的男子忽然抖了一下,“我……先生,我……”
“我知道你不方便见他们,在楼下等我就好。”?何冰河轻笑一声,“不过我很好奇,你这么怕他吗?”
要怕,也是怕郑家,怕郑毅,怕郑羽菲吧?
男子尴尬的别过头,对比不置可否。
何冰河也不想为难他,只静静地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