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子辰的父亲知情的第三天,他就在牢狱的铁窗边上吊自尽。
“到最后怎么都没问出来,还要替他操办后事。”?苏杨子靠坐在沙发上,有些挫败地说道。
郑羽菲摇了摇头,把茶杯推到苏杨子的面前,“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不必自责。”
然而不论他人如何宽慰,苏杨子的心中始终是不好受的。他立志成为一个和自己父亲一样的警察,却在破获走私团伙的当夜就注定要荣誉缠身却万重枷锁的活着。
苏杨子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来只是想给你们报个信儿,毕竟你们也算是当事人,我就不多打扰了。”?
他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忽然,他又转过身来,“对了,yuri小姐说她想去送送陆子辰的父亲。”?
“她还怀着孩子,方便去那种地方吗?”?郑羽菲疑惑的问道。
“毕竟她怀的是陆家子孙。”?苏杨子解释道。
也罢,郑羽菲叹了口气。陆子辰出逃,陆母在国外还不知情,yuri现在算是唯一一个能和陆家有关系的人了。
尸体不宜久留,翌日清晨,yuri就和苏杨子一起赶往了殡仪馆。
她眼睁睁的看着陆父被被抬了出来,他身上盖着白布,儿子也不在身边?,算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忽然,一阵风顺着窗户吹了进来,微微掀开了陆父头部的被单。
yuri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却险些当场晕过去。
“他……他……”?
陆父的脖子上有一圈青紫,可是他的喉管正中央却是被刀生生豁开的。他……他竟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