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云南温和的气候,稍稍有些偏北的s市显得格外冷了起来。秦楮墨猝不及防的中了冷空气的招,第二天醒来就感觉到头脑发沉,鼻子发堵。
他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不大好的脸色,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发烧了。
绕是如此,一大早秦楮墨还是选择出了门,去了月景渊的古董店。
月氏佛系经营,因此月景渊十日有八日都窝在古董店里,秦楮墨到时他正端坐在自己的小茶桌前吃着早点,看样子也刚起床没多久,脸上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秦楮墨带着一身风雪而来,穿着淡薄的月景渊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哆嗦,他连忙调高了空调温度。
“你怎么来了?吃早饭了吗?”
“我怎么不能来了?”秦楮墨脱掉外衣挂起来,毫不客气的坐在月景渊的对面。
“一起吧。”月景渊把一套空的餐具向秦楮墨面前推了推,“苏哲被你扔在丽江了?”
“羽菲的弟弟去丽江了,他不方便露面,过几天他就回来了。”秦楮墨接过筷子,夹了只虾饺却没什么胃口,“你怎么回事?住在古董店了?”
“bgo!”月景渊打了个响指,“我最近在干一件大事,我要收购一家公司,说来你可能要感谢我,你猜是谁的公司?”
感谢他?秦楮墨疑惑的挑了挑眉,心里忽然有了个猜想。
“陆子辰?”
“嗯哼。”月景渊高深莫测的点了个头,“老子早就看那孙子不顺眼了,早点搞掉他,你我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