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楮墨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攥住她的手腕,顺势往身后一拧,推着她把她按在沙发里。
秦楮墨的“怜香惜玉”向来只对着郑羽菲一人,但对于身边的女性,他一直都是谦和又有距离,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动粗。
安晓月的头猛的撞在柔软的沙发上,被弹回来后又从新跌了回去,半边脸紧贴在布料上,白皙的皮肤磨得通红。
秦楮墨没太用力,只是控制住了她,但也因此让安晓月的脖子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好半天没喘过气来。
“秦楮墨!”安晓月费力的嘶吼着,脑袋因为撞击和突然的缺氧有些发蒙,“你不是人!为了郑羽菲你什么做不出来?!”
秦楮墨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手下一用力,把安晓月的手臂往更深处拧了过去。
一个多月前安晓月的左小臂曾因为秦思雨的戏弄而坠楼骨裂,虽然不严重也恢复好了,但还是承受不住秦楮墨这突然的“暴力”。
她几乎能听到到骨骼关节摩擦的“咯吱”声,听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安晓月终于承受不住,闭了嘴呜咽了一声,身后的人还在不断的用力,那一刻安晓月真的以为秦楮墨要活生生断了她一条手臂,受不住的厉声嘶吼。
“放手!放开我!我……我错了……”
秦楮墨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松开对她的桎梏,只是放了些力气。
“你的道歉就像语言上滴下来的脏水一样廉价。”秦楮墨控制不住内心对她的厌恶,开口对她下了定论,“你对不起的人岂非太多了!羽菲,苏哲,甚至还有被连累到的李斯默!”
秦楮墨还欲说些什么,却突然顿住了。他猛然想起了苏哲临走前说的话,安晓月以前为了让苏哲伙同他害人,用……用那样肮脏的方式去求他。
苏哲说,她害得是谁要秦楮墨自己来猜。可是除了郑羽菲之外,又有谁能让苏哲一定要把这件事非告诉秦楮墨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