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舞挪开视线,看向周采采,“为什么?”说到底,秦绌才来不久,她好像也没得罪过她,而秦绌平日里都表现得活泼心善。
宋舞不是不领别人的好意,而是没受到实质性伤害前,她确实做不到先对对方心怀敌意。
当然如果一个两个都提醒她,宋舞也是会防备的。
周采采跟宋舞同时段进的公司。
看着平时不跟人交流,却也是个小灵通,毕竟她跑卫生间的次数多,总能听见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周采采:“是好久以前了,不对,好像也没太久,就是秦绌她刚来的时候,她惹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那件事准确来说,本就跟宋舞没多大关系,因为全程宋舞都不在,她没有参与。
秦绌在同一批实习老师里,能力是比较出色的,但在她上课的时候因为课件的问题,得罪了当时班里的两个印籍学生。
向机构投诉她使用网络图片,污名化他们国家的文明的发源地之一,恒河流域。
但其实那天秦绌讲课的主题是环保,课件里面的图片夹了一张来自地理纪录片《河流与生命》的图片,那上面刚好有个印籍人在吃喝拉撒水里洗澡,周围堆满垃圾。
怪就怪在她自己也粗心大意,没考虑到文化差异,被投诉只能吃下这个闷亏。
而周采采在卫生间里听到的不止这些。
“听说秦绌在主任办公室哭了一场呀?”
“嗯?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两个难搞的咖喱哥,点着名册强烈要求换老师,不让秦绌再教他们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