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越得不到回应,只好不厌其烦地再问一遍,“你找个药这么久?”

对面来的车拐弯,一束光扫到谈煜的脸庞。

他神色未变,把钥匙串放在了副驾驶上,挂断电话前说了句——

“掉路上了,回去找找。”

另一头,姜暖站在父亲面前,低着头,用力挤出一抹高兴,“爸爸,你回来了。”

姜慕山双手背在身后,语气冰冷,“送你回来那个人是谁?”

“朋友。”

“怎么认识的?”

“工作上认识的。”

姜慕山眯住眼,用审问的语气说道:“我听乐云说,你在杂志社里跟一个男人走得很近,还拉扯不清,是他吗?”

姜暖听到姜乐云的名字和“拉扯不清”这样的表达,仰起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他是我朋友,希望您用词的时候能尊重他。”

姜慕山不听辩解,“我再问一遍,乐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回来前两天,你是不是在公司里跟刚刚送你回来那个男人拉扯不清了!”

这话的语气听着像是疑问句,实则是肯定句。

姜暖闪了下睫毛,“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才回来的?”

回应她的是爸爸一贯的沉默。

真的是这样。

这个人不是回来问她情况的,是来给她定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