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弃捶了捶酸疼的后背,连同脖子感觉也要坐断了。
他直接趴在桌子上偷会懒,极度想念公寓里的绵床枕头。
开业的这两日虽然多多少少有一两个顾客上门,不过来委托的事没一个正经的,全都是鸡毛蒜皮,奇葩到开花。
比如猫为什么半夜不睡觉就会一个劲“喵喵”叫,是不是有鬼,结果怎么着?人家小猫咪争夺配偶集体斗殴呢……
负责这件奇葩事的西诺?格里菲斯气得半死,一回来对着江楼弃指鼻子骂脸,说他的高智商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江楼弃觉得自己暴躁的脾气都被这些刁钻的客人、以及一群二百五员工磨没了。
“江哥,你咋啦?是不是哭了?”
周嘉翊嬉皮笑脸,还蹲在桌子底下偷眼看他,结果对方一个条件反射弹起来,径直给孩子来了个猝不及防,当场屁股贴在地上。
坐在电脑前查美食的苏浅转椅一旋,飘逸的黑长发用皮圈扎起,笑眯眯地小声调侃:“小周啊,信不信你哭他都不会哭?”
“哭什么哭,我趴会睡觉不行啊?”
江楼弃捋了下额前被压得有些凌乱的碎发,背靠着电脑椅,累的有气无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我睡觉。”
周嘉翊拍拍屁股站起来,摸着那嗷嗷待哺的肚子,两只雪亮的眼睛可怜巴巴,“我饿了,江哥咱们什么时候吃晚饭啊!”
江楼弃侧头看了眼手表,确实到了该吃饭的时间了。
他抬手驱赶旁边这只吵吵闹闹的小犊子,“去去去,滚去找苏浅点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