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叶啸想起当时那个安全员完全没想逃，“另外三个应该是要接应他，见他出事跑了吧。宋明这灵类有点意思，怎么什么事情都有他？”

“是有点意思，我们的关系居然一点都查不到这个灵类的信息，”莫山耸肩，“要是想彻底查，只能动用你家的关系，怎么样？”

“不能让我爸知道，”叶啸并没有将事情全部告诉两个好兄弟，不是防他们，只是不想把他们也拉进危险，“我也闻不出宋明到底是哪个族群的，一会儿鬣狗味，一会儿像鸟，一会像猎豹，妈的，这些调查员是不是都习惯隐藏自己族群？”

其他两人表示不知道，周鹫，“现在怎么办？你说的那个纹身是什么样的？”

叶啸想起这个，起身从胡志一病床的枕头下摸出个笔记本，撕下其中一页，“你们看看，悄悄找身上有这个图案的灵类，找到就记下，不要打草惊蛇。”

莫山接过来跟周鹫一起看，顺口调侃，“你怎么越来越像胡志一了，老大，你以后也去做调查员算了。”

“小狐狸做记者，我做调查员也不是不行，”叶啸还真严肃思考起了这个可能性。

莫山跟周鹫对视一眼，还是前者开口，“老大，你真的真的真的是认真的？兄弟我不是反对，你上次说的那个人类的同性婚姻法案，我还让我弟专门去查了，但我们是灵类……”

“兄弟，不要妄自菲薄，”叶啸想架腿，扯到伤口嘶了一声，但过度自信的表情没变，“灵类也有恋爱自由，大不了就像我大哥搞个同居权。”

周鹫都没忍住，“你会被狼王揍死，字面意思！”

想到家里，叶啸心情就不爽了，“滚，都滚，别在爷爷面前碍眼！”

“好嘞，爷爷您好好修养，揍死我们给您收尸。”

莫山跟周鹫被赶出去，周鹫还显摆，“我那句‘字面意思’说得怎么样？跟我家凤凰学的，是不是看起来特别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