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一就像第一次参加学校博物馆参观的小学生，对一切东西都充满了好奇，甚至盯着楼梯平台的烟灰缸看了好一阵。

“你看什么呢？”叶啸动了动鼻子，除了烟焦油味道，并没有其他异常。

“尼古丁，”胡志一手指轻轻抓着黑猫后背，“这里有人类。”

尼古丁对灵类来说是剧毒，虽然抽一支烟的程度并不会要他们的命，可即便只是二手烟，也够他们晕半天的。

所以，正常的灵类绝不会主动接近这种物质。

“这个年代有人类很正常吧，”叶啸或许没有胡志一聪明，但是历史还是知道的。

胡志一特别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是正常。”

一双狐狸眼却透露出一股子高深莫测，越发让叶啸忍不住好奇。

不同于一楼的大厅，二楼有一条长走廊，走廊两边是标明了功能的办公室，尽头有强光。

“这么多房间，都要查看？”

两边加起来起码有几十个，叶啸没耐心了，本以为是什么有趣的游戏，居然这么无聊。

“都看一遍，”胡志一抬手一指，“你那边，我这边，进去后不要关门。”

叶啸拉开脖子下的领结，“什么鬼游戏，还不如在外面看烟花。”

胡志一推开第一扇门，回头吐槽，“该说这话的是我吧，你不是闻到气味就上吗？”

“谁他妈闻到气味就上了？老子又不是狗！”

叶啸自然不服气，却自觉地进了对面的房间，然后大骂了一句，“我擦，这他们是什么鬼地方？胡志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