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稷玄掀开账册,就见一只肥嘟嘟的松鼠正在呼呼大睡。
他把账册盖上,道:“这酒醉人,它舔了一口就这样了。”
释月有些不相信,一口喝了,果然热辣辣的从喉咙烧下去。
“你这酒一卖,蛐蛐儿直接关张得了。”
“卖什么,只那么两坛子,留着自己喝吧。”
释月不自觉就跟着方稷玄往后院去,一边走一边扒着他肩头问,“两坛子?够喝吗?多做些呀。”
酒香不怕巷子深这话不假,更何况方稷玄这铺子还在街市上,酒香更是止不住。
张巷边这个中人都没有用武之地,一连几日,好些掌柜的自己找上门来,想要买酒,奈何这点量经不起卖的,这才作罢。
照理来说酒香散得快,可李越愣是闻方稷玄身上残留的酒香了,硬是跟着他回来,要讨一小坛。
幸好是释月和蛐蛐儿带着粟豆放风筝去了,没叫她知道。
“原来你同就住两家中间啊。”李越显然知道这两条人命。
他一个日理万机的将军,留意这种意外身故的案子,其实是很奇怪的。
“一个失火和一个失足罢了,将军竟也管这事?”方稷玄不禁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