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鹤总,怎么在这呐。”

鹤延年被拦住,神色不明的看着面前的人,“三……蒋先生有何指教。”

蒋向西挽着自家夫人,脸上似笑非笑的,“岂敢指教,我是什么身份啊,哪里敢教鹤总做事。”

鹤延年急着去找那个不懂事的大儿子,压根没心思和对方周旋,“既然没事就让开,我还有事去找我儿子。”

听到关于鹤扶光,蒋向西的表情又冷了三分,但他突然又笑了,“你儿子?你儿子不是在h市吗?”

“蒋老三你别给我装傻充愣,你知道我说的是鹤扶光!”

“哎哟哟!你不说我都忘了。”蒋向西阴阳怪气道,“你还记得扶光那小子啊,这么多年不闻不问的,我还以为你就只有一个儿子呢。”

说起这个,鹤延年也是心虚,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些年做的事对蒋宝珠母子不地道,但骑虎难下,蒋宝珠到底还有蒋家做靠山,但晓涵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所以他只能对不起蒋宝珠。

“怎么不说了?”

两人争论之间,周围不少人投来看热闹的目光。

蒋鹤俩家的事早就人尽皆知,鹤家这些年明里暗里吃了不少亏,谁不嘲笑鹤家当家人眼瞎,放着明艳夺目家世显赫的红玫瑰不要,偏栽在一朵小白花身上,弄得两家联姻不成成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