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镇玄:……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但光看这狼的样子,总觉得它的主人,似乎也快分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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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放在碧波池桃树上的传声叶,还跟只小耳朵似的收着魔君们七嘴八舌议论中的消息——
一名喝多了的魔君大着舌头,似是有一句、没一句地点着手指头说:“这呀,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跟随尊上多年,那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尤、尤其啊,是关于这个君、君镇玄君宗主的事儿,那我可是门儿清!”
“诶,天岳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是是,你赶紧给我们说说啊,尊上这对待君宗主的态度,又不杀、又不审、又不放,提起来就冷脸,我们这办事的都不知道该往哪下功夫。”
“对对对,天岳君啊,你知道得最多,你给我们大家伙儿讲个清楚,尊上对这澜沧宗主,到底是要报那一剑之仇呢?还是好色呢?还是有什么别的……”
“是、是这样的啊,”天岳君将酒樽一放,醉晕晕地开口,“事情啊,还得从很多年前,他对那个、那个君宗主一见钟情开始说。”
文渊:……
一见钟情!这是什么,父尊坎坷的情史居然是从一见钟情开始的?!
“那个时候呢,尊上还在澜、澜沧宗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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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了拘魂锁的君镇玄,因精力不支,再次陷入沉眠之中。温凛将人抱到床榻之上,为他掖上柔软的羽被,自己却化出了一面水镜形状的法器,垂落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