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压着我啊,监督说不要把你弄醒。”御幸揉了揉肩膀,“好了,醒了就下车吧。”
“御幸……”我伸手拖住他的胳膊。
“咋了?”
“我睡觉的时候说梦话了吗?”
“没有啊,怎么了?”
“啊,哦……”
我们一前一后下了车,站起来的时候还觉得腿有点软,头有点晕。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血液流通不畅,现在靠着御幸的那半边脸有点麻麻的。
我头重脚轻的跟在后面,伸手搭着御幸的肩膀。
“你自己不能走路啊?”御幸推了我一下。
“……不给靠算了,抠门。”我把手拿开,弯着腰慢慢悠悠的走到他后面。
“我是说你都靠了我一路了……啊……好吧,算了算了。”御幸叹了口气,伸手拉着我的胳膊挂在肩上,“我比你还高,你不觉得这样难受吗?”
“不难受,感觉你很好捏。”
“很好捏是什么意思……?”
“就是,感觉捏起来很舒服的意思……”
“……我不懂你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有特别在意的人?”我问道,“除了你父亲和你自己以外。”
“特别在意……?你是指有多在意?”
“就是……就算将来不在一起学习,工作,也保持着紧密联系的人……很重要的人。”
“我不知道啊。你想成为这样的人?”
“当……当然了啊。我们是一起前往甲子园的搭档吧……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