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为什么,要去甲子园了,没有开心的心情……
第七局开始,对方的打线缠了上来。很快依靠内野安打和一个德州安打变成了无人出局一二垒有人的局面。
送垒安打和牺牲打拿下了一分,比分的差距缩小为一,再来一支右外野的安打就将追平比分的局面。
变速球也比之前增多了,原因是伸卡球被对方放弃,而因为球性的不可控,有五成的几率它会变成坏球。
在球数上占优势需要更多的直球和滑球,想要拿三振和出局需要更多的用变速球。
果然,两分还是有点太少了,说实话我很希望学长们能多拿几分。为了将失分克制在最少的限度内,每一次都要绞尽脑汁,而且还有那么多的意外。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吐出一口气。
对面的御幸做出了一个伸卡球的暗号,我点了点头,然后侧身站好。
抬腿,跨步,跨步,跨……
手掌的右侧抽了一下,手下一滑,球大大的偏离轨道朝着极为偏僻的坏球区飞了过去。
糟糕了!暴投!
本垒侧的御幸一个飞扑,将球扣住,蠢蠢欲动的二垒跑者立刻缩了回去。
“暂……暂停。”我甩了甩胳膊举起左手,“暂停一下。”
“暂停!”裁判举手示意。
御幸从地上爬起来,直接朝我小跑过来。
“怎么了?想说什么?”他把手套脱下来夹在腋下,双手抓着球来回的搓着。
“刚才不是故意的。我想争取一个空档恢复手指的感觉。”我将球从他手里抠出来,“御幸你帮我揉揉手。”
“哈……你叫我上来就是为了这个啊……”
“不想让你慌得下暗号犹豫。”我说道,“其实我不叫暂停的话你也会叫暂停然后上来的吧?”
他眯了眯眼睛:“嗯……早见你啊……现在最有把握的是什么球?”
我愣了一下:“……最有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