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伸过来跟我抢枕头。
眼皮子前面一白,灯光刺的我睁不开眼。
我迷迷瞪瞪的转了个身,呆滞了一小会。
这是……这个床板,这个被褥的颜色……这是御幸的床……?
“御幸啊……”我打了个哈欠,“几点了?”
“十一点半。”御幸坐在床边俯视着我,“早见,你最近有没有好好睡觉?你刚才睡得跟死了似的。”
“……谁跟死了似的。”我翻了个白眼,“话说你这床真够硬的,你不嫌硌得慌?”
“早见,老是睡软的床垫会驼背的。”御幸笑了,“你嫌硬还睡?”
我两三下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床上。
“我以为你买个饮料被人拐卖了,一直不回来我犯困。”
“哦……抱歉,遇见丹波前辈,跟他聊了一会。”御幸淡淡的说道,“他想学指叉球,跟我聊了一下。”
“指叉球?好啊,能到决胜球用。”我揉了揉眼睛。
“但是他现在直球投的不够好,”御幸说道,“况且直白的来讲,他的曲球很不错了,没必要非要增加球种。”
“你……不会直接跟他说他直球不好……啊?”我有点蒙。
“哈哈哈,当然是直说啦。我这个人就是这么率直。”御幸指着自己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