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的看着他消失,然后把信封折了记下塞进口袋里。
“走了御幸。”
“对了,你爸爸都不来看你的么?”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他。
“哈哈,我叫他不要来的。”御幸的手兜着后脑,“我的比赛他从小一直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起我就不想让他看了,大概是小时候成绩不好不想被他看到狼狈的样子……到现在都习惯了啊。”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
“你你你,你干嘛?!”御幸浑身哆嗦了一下,脸色铁青的看着我。
“哎,你也不容易啊……”
“干嘛啊,好恶心啊!”
……
“今天,你表现的不错。”片冈铁心坐在沙发的对面。
我站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隔着沙发望着他。
“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了,早见,”片冈铁心的手撑着膝盖,“不要大意,这种时候更要警惕,越是投球投的状态好,越是不能松懈。”
“是的……我知道了,监督。”我吞了吞口水。
“心里有疑惑的时候,可以说出来。找任何人聊也行,不要把压力积攒到投球的那一天。”片冈监督眼神犀利的望着我,“放轻松的站上投手丘,你身后有可以信任的同伴,无论任何结果都是你们二十个人一起去面对,所以不要有任何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