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更加不解,问:“知道什么?”
小生把林序拉到一个角落,低声道:“就是青殊姐的这位客人呀。”
“青殊姐作为怡红楼的花魁,从来不接客,就是因为那位公子。听说那位客人来自大家族呢,家缠万贯,在青殊姐来怡红楼的第一天,就包下了怡红楼。”
虽然这些事情,怡红楼上上下下都知道,但林序几乎没有和青殊以外的人交流,青殊不谈,林序自然也无从知晓。
小生看了看青殊院子的门,确定依旧紧闭着,才道“这位客人以前天天来,就坐在二楼,看着青殊姐。不过后来,这位客人就不常来了,最近半月才来一次。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位客人,就算青殊姐两年来在怡红楼不接客,演出也很少,老鸨也从来不多说什么。”
“但青殊姐好像不是很喜欢这位客人呢。”
许是受小生的影响,林序也低声道:“此话怎说?”
小生摆出一幅“这你都想不出”的表情,道“若青殊姐喜欢这位客人,何缘现在还待在怡红楼呢?”
以这位客人的财力,要接走青殊确实不是什么难事,而且看上去这位客人似乎对青殊有意。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但直觉告诉林序,两人的关系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以青殊平时拒男人以千里之外的姿态,即使客人富甲一方,青殊不爱见也是不会见的。更别提两人还经常见。
里面的人似乎感觉到门外有人,推开门走了出来。
天气晴朗,光线良好,林序看见了青殊身后坐着一个人。此人锦衣华服,黑发长发由镶了碧玉的银冠束着,花青色长衫袖口绣的银线在日光下闪耀着,腰间佩戴着白玉环,无一不在述说着此人的身份地位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