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强撑着恶狠狠地说:“我们女儿都?死了?,你们只是赔点钱而已,别不识好歹。”
靳卓岐竭力克制暴躁和脾气:“想要多少。”
男人看着靳卓岐这一身,他不太能认出来他身上?穿的价格,但看上?去就跟他们这些穷苦打工人不一样,手腕处的那个手表他倒是见有钱的公子哥戴过,据说一个都?要大几百万。
本来想好的价格在唇边转了?又转,他改变想法变了?个数字,硬气落声:“五百万,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靳卓岐神色已经很冷了?,单手揣着兜,目光落在那张遗照上?,声音阴狠又带足了?想要杀人的劲儿。
“你配吗?”
他像是忽然的情绪彻底压不住了?一样,整个人平常看上?去云淡风轻,做事稳妥性格淡冷,此时如同一头暴躁发狂的野兽,拳头带风,他拿起旁边放着的一个喝空的啤酒瓶,整个朝着俩人狠狠砸了?过去。
男人被吓了?一跳,忙的拉着女人就往旁边退,整个人都?瞪直眼睛,颤巍巍紧贴在墙壁上?,玻璃渣反弹在了?他腿上?,还?有一片从地面飙起,直直地往靳卓岐的脸上?冲,在眼皮下的位置,划出了?一道血痕。
他的声音戾气横生,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声音也是完全压盖不住的疯狂与暴怒,长腿狠狠揣着旁边的门,震声到刺破耳膜。
“你们能不能别他妈找她!”
男人吞了?吞口水,看着他脸上?被划出的血往下流,被吓得?拉着女人就往楼梯道走。
电梯都?没敢等?。
这是个疯子,不能招惹的疯子。他逃开时脑子里只剩下这句话?。
靳卓岐低着头站在门口,血顺着流到下巴的地方?,他抬起手腕擦了?一下,等?情绪逐渐平稳,刚转过身,看到聂召正站在他身后看他。
靳卓岐有些庆幸她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此时他的样子。
应该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