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凉,聂召没关窗任由风吹进来,坐在床边遥望着乌黑天空悬挂着的月亮。
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吊带睡衣,坐在床边地板上抽了整整一晚上的烟,一缕缕的烟被风扑到脸上,刺得眼疼,熬了一晚上的夜,眼睛疼的睁不开,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第二天醒来时正趴在靠着窗户的桌子上,眯着眼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日出?,不光头痛欲裂,嗓子也?沙哑到说不出?话来。
坐在椅子上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捞起手机,给童画回复着:
【我会帮你。】
转眼,三月即将结束。
聂召看到日期时还有些愣,实?在是靳卓岐的生日有些太好记了,在这?周六。
不知道是不是噩梦做多了,她倏然就想?到了那天喝醉酒后说的话,说她以后陪靳卓岐过生日,她说出?的那句试图还债的“草长莺飞”。
古诗里也?有一句草长莺飞二月天,起始不是四月,所以她的酒后失言也?不作数了。
她在这?天跟很久不见的江悬吃了一顿饭,一顿饭吃得很沉默,或许是她脸上的状态太过差劲,眼下的黑眼圈很重,双眼满是倦怠神色,跟上一年三月份来这?里的艳丽女?孩天差地别。
吃海鲜时江悬的眼神一直放在她身上,抬头明晃晃地观察了好几眼。
一直到最?后,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却是最?先忍不住开口的那一个。
担心?她看不懂手语,江悬面对面拿起手机给聂召发?着微信问?。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