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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5针。”说完眼泪像珍珠似的从眼眶掉下来一颗。

这是王梓白没想到的。昨天只想尽快能让月白出屋,但是因为心情不好,手上力度没掌握好。王梓白有些懊悔。

王梓白用双手扶着月白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别哭啊,现在要是哭,脸上可是会留疤哦。”

月白眼泪断了线,嘴角却笑了。

王梓白问:“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儿?”

月白撇着嘴:“那死肥膘,臭死了,刚一进屋就骑在我身上,又是掐又是咬。你看看,这牙印现在都没下去。还骂我……哎,反正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他骂够了,又灌我酒。我本来晚上就喝不少,他过来搂着我就硬灌,我没忍住低头就吐了他一身。白少,咱们场子什么时候接待过这么低级的男人。我真是受不了。”

王梓白说:“你自己选吧。你要觉得委屈,我跟干爹说照常给你养老钱,离开欢场,离开首府。再也别回来。留呢,你还是月白,昨天那个客人永不可能再来骚扰你。”

月白说:“我留,我是白少的月白。”说着附上身来,搂着王梓白的脖子。

王梓白躲了一下。月白发狠地咬了王梓白嘴唇一下,破了,血从嘴唇里渗出来。

月白舔了自己嘴唇,血腥味,看着他。

王梓白眉头都没皱一下,也舔了自己嘴唇的血,反倒笑了说:“不愧是我的月白,伤好了随时上班。”说完转身走了。

关门的瞬间,只听月白说:“我永远是你的月白。”

王梓白刚走,又有人敲门。月白开了门见是蓝灰:“自己找地方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