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到酒吧门口,停车。
天刚刚黑下来,酒吧刚刚营业,几个男孩往里走,门口一个黑西服黑衬衣的小伙子拦住说:“这不是你们来的地方。”
韩兵说:“我们找白少。”
程虎听见他说“白少”就转身进去,不一会儿就出来说:“进去吧。”
酒吧还不是很热闹,舞台上站着乐队的四个人都在调音。
韩兵几个人坐到卡座,先给樊笑先点了一瓶科罗娜说:“还没喝过酒吧?先试试这个。”
樊笑喝了一口说:“你们喝什么?”
韩兵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正说着,一个穿着紧身黑色抹胸皮裙的女孩,端了一个盘子,里面是白色透明的杯子,一人一杯,接着又从手里一人给了一个白色药片。
樊笑目不转睛地目送黑裙子的女生端着托盘回到吧台,觉得她好美。
韩兵不理他,把药片放嘴里,喝了一小口杯子里的酒。又拿了一杯递给樊笑说:“你尝尝。”
“这是什么?”樊笑问,闻了闻,什么也没闻到,又喝了一小口,呛得直咳嗽。
韩兵几个人哈哈大笑说:“乖宝宝就是不一样啊。”
樊笑尴尬地也笑了笑。
音乐轰然响起,刚才那个黑裙子女孩站在巨大的音箱上面跳舞。樊笑无法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樊笑当晚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耳边的音乐震得地板都在晃动,脑子里嗡嗡直响。那黑裙子女孩子跳舞的情景不知道为什么让樊笑想起了姐姐。
樊笑倒在卡座的椅子里,昏沉睡去。
梦见自己又回到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放学路上遇到了王梓白他们一伙人,那天他没有零花钱,被打的厉害,其中一个人还用烟头烫樊笑的裤子。裤子烫出一个黑边的洞,眼看就要烫到大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