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画不想让谢星沉小瞧这相貌平平的泥巴膏,这可是其貌不扬的良药。
谢星沉挑眉:“幸好不是伤在脸上。”
谢星沉瞧不上,还是将矿泉瓶里的水倒进药碗,搅合到终于可以上药的程度,甘画感觉膝盖一凉,那泥巴膏看上去真的有些丑,而且谢星沉会用手弄这些“脏东西”很奇怪,她憋着笑。
谢星沉问她:“疼不疼?”
甘画说:“很凉。”
她瞥见谢星沉的领口,忍不住问:“谢星沉,为什么你皮肤这么白呀?”
谢星沉没抬头,“什么意思。”
甘画手心撑在沙发两边说:“一般少见阳光的皮肤不是会白一点嘛,你好像都很白,没有哪里是不白的。”
谢星沉说:“也有不那么白的。”
甘画偏头:“哪里?”
谢星沉好像身上都很白,脸和手腕都很白。
谢星沉说:“经常绷硬的地方没有那么白。”
甘画听了,脑袋轰的一声。
谢星沉说:“你见不到罢了。”
甘画坐立难安:“你在说什么啊。”
谢星沉摁住甘画的膝盖:“别动。”
甘画感觉自己像条案板上的鱼。
谢星沉看到那药膏干凝之后更加皱巴了,完全没有辜负它的外号,他忍不住说:“回学校的时候穿条长裤,别被人误解了。”
甘画看自己的腿,淤青,伤口,膝盖,他是不是在跟她开车啊?
甘画想说什么,又不敢,弱弱反驳:“一条腿才不会被人误解。”
谢星沉说:“沾在膝盖了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