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霄正说着,谢星沉突然说:“挂了。”
盛霄说:“诶诶,来吃鱼啊……”
谢星沉挂了电话,对一脸委屈伤心的小姑娘说:“是不是为了这个?”
甘画抱着膝盖,慢慢身体蜷了起来。
小姑娘全身上下的委屈,谢星沉回头闷声笑了一下,坐在甘画身边说:“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我一定守好贞操,不给别人侮辱。”
甘画听得脸红,回头说:“你别说那么直白的话。”
她语气都是娇嗔,谢星沉听得胸口痒,他说:“你如果这么不放心,为什么自己不留下来。”
夜色薄薄,话题一走向敏感的边缘,甘画就停了声响。
谢星沉再次碰壁,窗外的虫鸣吵得心烦,他这次没有配合她,将人拉近了问:“跟我说话一点意思都没有吗?”
被他看着,甘画避无可避,为难怯弱:“可是,我不知道你想让我回答什么…”
她说:“谢星沉,有时候我不知道你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在问我。”
她垂下脑袋,手腕颤抖指节都泛白了。
如果谢星沉是在和她开玩笑,她还可以怒视他,如果他是真的在问她……
谢星沉胸口发闷,看着怯懦的小姑娘又觉得心疼。
“如果我不是在开玩笑呢。”谢星沉的声音如同夜风般可以吹散。
甘画:“……”
谢星沉说:“甘画,给我一点甜头吧。”
爬山之旅结束后,甘画从学校的巴士下车,只要转一个公交车站就可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