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谢星沉说。
甘画说:“谢星沉,算了。”
别让她看他,算了。
谢星沉看视频对面的小脸表情勉强,谢星沉眉头皱起,不太快意说:“甘画,你是不是,其实并不喜欢我?”
谢星沉回到酒宴,这是个富丽堂皇的酒店,酒店占地不知几许,宴会名流贵媛很多,明明是因为应该大家坐下来热闹闹的年夜饭,但这里却是西装香水觥筹交错的交际场所。
谢星沉的杯子里有葡萄酒,有钱人才不会管什么未成年不能喝红的白的,他端起酒杯喝了。
嘴角残留古典的红,谢正带了几个人过来说:“星沉,快来见见赵总钱总钱夫人。”
几个上流人士走过来,钱夫人拿着骨扇惊艳说:“这就是令郎啊,仪表气度这么好,花了不少心思培养吧,就这一个孩子吗?”
谢正脸色闪过一丝尴尬:“还有一个小的,不识大体没让他来见客。”
钱总撞了撞钱夫人的手肘,埋怨:“哪壶不提哪壶。”
钱夫人懊悔掩嘴。
成年人的世界最会装得大度,很快他们又如沐春风论阔起来,谢星沉等他们寒暄等得不耐烦,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给他们看过杯子就当奉陪了。
他平时也不喝多,现在身体有些燥,扯了扯领口。
这个酒店是为了交际开设的,格局当然不是餐饮那么简单,到处都是独立的食物台,还有一片休息区,有长沙发也有独坐。
谢星沉坐下,手解开两个扣子,露出一点点锁骨出来,等他坐好了往旁边一看,发现某个“不识大体不让见客”的家伙就坐在旁边,两人隔了一张玻璃圆桌。
“谢星沉。”祁默末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