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沉说:“嗯。”
他像是没什么兴趣,不知道是对酒宴还是对她,甘画有些挫败:“喔,你寒假都做了些什么啊。”
谢星沉的手指搁在哪道阳台窗口,食指敲出声音,“滑雪、打游戏、看纪录片、记仇。”
“记仇?”甘画脑袋发懵。
谢星沉说:“看一下某个和我冷战的人什么时候给我发消息。”
甘画小声说:“我才没有和你冷战。”
谢星沉说:“那我们没联系是为什么?”
甘画内心堵塞,为什么呢,还不是怕谢星沉太开心了,影响到学习状态。
甘画说:“是我太忙了。”
谢星沉换了个话题:“过年拿到多少压岁钱了。”
甘画说:“现在是两千四,等年后婶婶来走亲戚应该又有两千吧。”
谢星沉说:“我给你凑个整。”
甘画说:“不用啦,四千四已经很多了,啊,这个数字好像不太好。”
迷信画突然皱起鼻子。
谢星沉说:“我给你一万。”
甘画睁大眼睛:“谢星沉,你喝醉啦?”
谢星沉说:“你年后陪我去玩。”
甘画的眼睫毛又回落下来,她摸摸耳垂:“谢星沉,我们很快就开学了。”
这变相的拒绝引起谢星沉的不满,他嘲讽着说:“开学了你就会陪我吗?”
甘画:“……”
又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