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班级搞值日很麻烦,要拖地要湿擦黑板,也是因为这样一直受到领导的称赞。
甘画搞完卫生的时候,不知道是几点了,她抓着书包带子飞快下楼。
平时人流量不少的操场今天鸦雀无声,平时安静沉默的体育馆今天一打开门,人声鼎沸。
那哄闹的呼叫几乎冲破甘画的耳膜,整个体育馆像是被水蒸气包围了,热得像锅盖。
体育馆的通风设置不怎么好,人挨着人,此时暖得像春天。
队伍的人都往近了后台,体育馆有几个休息室,用墙面隔开。
比赛已经完毕了,人也渐渐散了,甘画却迎着人群激流勇进。
她去休息室找谢星沉应该没问题吧?
如果能打个电话就更好了,但是她今天没带手机,没看他比赛他不知道还要怎么不满。
甘画往休息室走去,带着点紧张。
休息室那边同时也有体育馆的小门,谢星沉和纪律在小门外面抽烟。
谢星沉吸一口气,半晌后烟雾笼罩了眉眼。
纪律说:“怎么不去里面待着。”
他们两人都穿着球服,今天打的是友谊赛,都换上了统一的队服,有劲的小臂和流畅的腿部线条裸露在外面。
谢星沉说:“里面人太多了。”
纪律说:“也是,估计现在都光着了,全是汗味。”
纪律说:“再来一根?”
谢星沉说:“不抽了,就这一根吧。”
他们就不再说话了,都享受着腺上激素飙升后这宁静的一刻。
谢星沉快一点,在纪律还有一小截的时候说:“我要走了。”
“去哪啊。”放松下来的纪律有一股野劲儿,半撩着眼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