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期她就把杯子送过去了。
后面她又去看过一次。
那张桌子上,全是漂亮杯子,还有零食、饮料,丰盛得甘画以为是班会物资堆在这了,她的杯子还站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
现在听了他们说的,甘画才知道。
他是不喜欢。
不喜欢陌生人的一切东西。
哎。
好难还一个人情。
谢星沉没听他们在聊什么,他一直在练投篮的手部动作。
余光瞥见一道纤细玲珑的身影走出人群,她挤开的小缝被更多身影咬合。
他视线停滞了两秒,然后回头。
篮球板下有两个女生在议论。
一个是赶过来的,急问:“大佬进了几分?”
另一个说:“7个3分球。”
她们一起:“啊啊啊!”
谢星沉甩了甩耳朵。
妈的,全是噪音污染。
他又反复地做投篮的动作。
那个女生哼了一声说:“你看到刚才那个戴口罩的了吗?”
另一人说:“七班的转学生?她牛逼啊,英语小测满分,老班给我们班传阅了。”
女生酸酸说:“老师让她送水,大佬接了。”
“啊?”另一人顿了下,口吻明显变了,“也没什么,一个戴着口罩的怪胎。”
“就是,口罩脱下来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乔碧萝,还戴口罩呢,蒙头算了。”
“欲擒故纵呗,真扫兴,看球赛吧……”“啊!”